莫斯科上空突然爆开的火球照亮了夜空，多架民航客机紧急掉头逃逸，机场广播里反复播放着“所有航班无限期延误”的通知。 7月21日这天，数千名旅客挤在谢列梅捷沃机场的候机厅，盯着实时航班信息屏上一片刺眼的红色，有人茫然地刷新手机，有人抱着哭闹的孩子来回踱步，保洁员沉默地清理着打翻在地上的咖啡渍——乌军的无人机群突袭俄罗斯本土，其中几架甚至突破防线闯入了首都领空。
几乎在机场滞留旅客的抱怨声达到顶峰的同时，俄国防部的作战室里亮起了密密麻麻的光点。 426架自杀式无人机和24枚导弹在夜色中扑向基辅，其中包括速度超过10马赫的“匕首”高超音速武器。 剧烈的爆炸在凌晨两点把乌克兰人从床上掀下来，基辅市区的防空警报响得撕心裂肺，一个男人裹着睡衣冲进地铁站，怀里三岁孩子的拖鞋掉了一只也没发觉。 乌军方后来清点战场时，在热电厂扭曲的钢筋下挖出两名工人的遗体，另有十五名平民满身是血地被抬上救护车。
这场普京“不隔夜”的复仇，与CNN曝光的一段秘密录音直接相关。 录音里特朗普对泽连斯基的指示清晰可辨：“打狠点！ 让导弹飞到莫斯科去！ ”虽然这位刚重返白宫的前脱口秀演员事后在社交平台上矢口否认，还假惺惺补了句“不该袭击民用目标”，但克里姆林宫早已把录音文件锁进保险柜。 俄国安委的将军们连夜翻新作战地图，用红笔给圣彼得堡冬宫博物馆和加加林纪念碑都画上了防空标识。
当基辅的硝烟还未散尽时，美国驻北约大使朱莉安·惠特克在布鲁塞尔对着镜头调整了下珍珠项链。 她吐出的话语却与优雅造型毫不相称：“中国必须对乌克兰的流血负责！ ”这番要求中方“为杀戮买单”的指控，恰巧撞上特朗普给普京发出的最后通牒——白宫限定俄罗斯在50天内停止在乌克兰东部的军事行动，否则就要掐断各国购买俄油的通道。 五角大楼的军火仓库里，印着“运往乌克兰”标签的标枪导弹箱堆到了天花板。 洛克希德·马丁公司上月刚接到价值3.2亿美元的追加订单，流水线昼夜不停地吐出新导弹，而乌克兰前线的士兵抱怨，他们每天领到的弹药配额还不够装满半个弹匣。
中国外交部的蓝厅发布会上，发言人把惠特克的发言稿拍在桌上，纸页边缘被捏出深深的褶皱。 “我们没卖过一发子弹给战场！ ”这句话透过同声传译耳机震得外媒记者耳朵发麻。 中方回击直指美国把“中俄正常石油贸易”污名化的伎俩，警告如果华盛顿敢发动次级制裁，“重拳随时准备出击”。 就在发言人身后墙面的世界地图上，中俄石油管道像一条粗壮的血管横贯西伯利亚冻土，每天输送着够装满三艘超级油轮的原油。
身陷战火的泽连斯基却上演着荒诞戏码。 乌总统府接线员曾在深夜拨通北京电话，乞求中国出面调停战事，可就在当月，基辅当局宣布把13家向俄出口民用无人机的中国企业列入黑名单。 这种自相矛盾的举动让前线指挥官气急败坏——某乌军无人机营原本订购了五十架中国产四旋翼飞行器用于侦察，现在仓库里只剩三架在嗡嗡空转。
俄军的导弹流水线正在乌拉尔山脉深处高速运转。 车间主任维克多指着重型卡车运走的巡航导弹对记者炫耀：“上月产量一千一百枚！ ”而在基辅郊外临时搭建的爱国者导弹阵地上，美籍雇佣兵约翰抠掉发射架缝隙里的泥垢，指着显示屏上密如蝗虫的来袭目标苦笑：“我们只剩七枚库存了。 ”他身后成排的导弹发射筒空了大半，像一排被人拔光牙齿的钢制牙床。
欧洲人正在为这场较量付出切肤之痛。 罗马尼亚边境农场的摄像头记录到震撼画面：俄军导弹残骸砸穿了谷仓屋顶，火光中惊逃的牛群撞翻了三公里长的铁丝网。 华沙超市里，家庭主妇特蕾莎在空了大半的食用油货架前徘徊，她不知道这条视频已被欧盟总部反复播放——德国总理指着影像质问美国国务卿：“你们非要逼俄军往西边打吗？ ”而美方的回复是要求欧盟追加购买30架F35战机援助乌克兰。
第聂伯河在炮火映照下泛着诡异的红光。 北岸俄军工兵正把被炸毁的桥梁构件推进河道填埋，南岸乌军第93旅士兵伊万从防水布里摸出最后半包饼干——原定昨天抵达的运粮车队，此刻正困在被导弹炸出十米深坑的M03公路上。 俄国防部发布视频显示，数百架无人机像蜂群般扑向哈尔科夫拖拉机厂，这里两星期前刚改造成装甲车维修中心。 火焰吞没厂房时，有只乌鸦衔着面包屑飞过镜头，翅膀被映成燃烧的橙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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